濃密的咒力布滿整個空間,比悟先前所見又進了一層。咒力如海上風暴般在他的頭上、身側聚集,匯集成漩渦,漩渦越來越大,慢慢向他逼近。

 

若不是有帳,或許會被認為五條家出事了也說不定。

 

跨越生死之界,總能得到某些東西,他領悟了反轉術式,成為最強,人生從此走入另一條道路,而惠又獲得了什麼呢?

 

悟盯著那些影子,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對即將發生的事充滿期待,卻也罕見的緊張。

 

這是個完整的領域,四面八方都是影子,影子無窮無盡,逃跑只是進入另一重影子中。悟當然沒有逃跑或破壞領域的打算,然而面對危險,運起咒力保護自身也是術師本能。

 

悟的咒力和術式一直運作著,只是出於某些理由,不對這個領域的主人起作用。那個主人此刻正跪在他腿間,雙手交握,努力維持領域。汗從他額角滑下,顯見青年十分辛苦,即使如此,他也沒有鬆懈的跡象。從悟眼中望過去,還見到濃厚的咒力從青年身上發散出來,猶如信息素。

 

六眼什麼時候進化到連氣味也能看見了?

 

悟心知肚明,這不過是他渴求標記產生的錯覺。此刻伏黑惠在他眼中就是一塊棕紅相間,滴著油,紮實的沙朗牛排,只待他撒上鹽,調味完畢就能開動。他彷彿已將牙壓入那肌理勻稱的肉裡,炭火燒烤的香氣伴隨濃郁的肉汁在舌間爆開,他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彷彿呼應他的動作,惠突然望向他,還朝他笑了笑。剎那間,悟覺得自己似乎中了某種定身,或束縛人的咒術。

 

其實那只是普通的笑容:認真學習的孩子有天突然發現自己已能碰觸到大人,興奮之餘也想獲得讚賞。他當然樂於給他的孩子讚賞,然而對伏黑惠的渴望卻也限制他的行動。

 

相較於腦袋的喧囂繽紛,他的身驅混沌失力。領域內不只充滿施術者的咒力,還有對方的信息素。或許領域也一併加強了信息素的威力,也或許是他用了太多替代品,反而讓身體更加渴望正版原主。悟無法分辨現在所經歷的一切是現實,還是只是他過於敏感,這些天在他身上流動的每個出自伏黑惠的訊息,此刻都翻湧著,叫囂著要迎接主人。他忍不住想禪院過去是否融入過加茂血統,否則伏黑惠怎能控制他的血液,令其四竄溢湧,竄入心臟,讓那生命動能瘋狂跳動?

 

這對他可真是太不利了。

 

充滿咒力的影子漫到他腳邊,爬上他腳趾,纏上他手臂,覆蓋他胸腹,整個人彷彿正緩緩沈入水中。在他整個人要沒入影子時,一隻手撈起他,他的墨鏡被移去,然後濃厚森林氣息灌進來,彷彿急救溺水之人。他像渴求氧氣般貪婪地吸吮伏黑惠的味道。樹木、泥土、青草、露水、濃霧⋯⋯悟第一次聞到這麼豐富又濃密的氣味。另隻手伸入他的T恤裡,摸他的背、腰、臀部,有意無意地試探他最隱密的地方,卻始終不深入,像是在等待什麼。汗水滑下胸膛,衣褲很快濕透,濕透的衣物夾在兩人間,不時摩擦乳尖和皮膚,令悟後腰發軟,雙腿顫抖,兩腿間早已溼潤不堪。

 

他不信惠沒發現。青年的勃發抵著他胯部,有意無意地磨蹭。他抬起腳,軟軟靠向惠精實的腰,暗示對方更進一步,卻無力再使出更多力氣。

 

「惠……嗚——」

 

森林氣息離開他時,悟不滿地抱怨,然而後頸隨即傳來尖痛,令他倒抽一口氣。六眼望進影子世界,滿載的情報如海中豐富的生物群,在六眼的世界中留下絢爛的軌跡,絢麗而繁密,令他一時間抓不到焦點,產生瞎了的錯覺;然而更強烈的訊息來自直接灌入血肉的物質,像是草木直接在他體內蔓生,又如敵兵直搗主陣,一下就擊破主帥營帳,悟下身一陣亢奮,禁不住就射了。

 

他喘著氣,腦中一片空白,濕搭搭的褲子黏在大腿上,有些涼,他的臉卻因難堪和羞恥發燙。沒想到臨時抑制劑的副作用這樣強烈,他的身體仍止不住地顫抖,為那尚未到來的歡愉。

 

僅只是接觸!

 

他忿恨地瞪向惠,惠的表情也有些驚訝。

「那個……」

 

「閉嘴——」

 

他不想聽到任何詢問或道歉,雖然如此,語氣卻軟弱無力。惠臉上露出歉意,手撫摸後頸上他剛剛造成的傷口。

 

「這樣好多了。」

 

什麼好多了?悟還來不及質問,惠又開始新一波行動。青年將唇壓在傷口上,細細舔拭,似乎想以唾液癒合傷口,卻只讓悟渾身發麻,剛射過的陰莖再度抬起,下身又泌出一波液體。惠並不知道那藥的副作用,他必須使出全力才能制止逃走的衝動。

 

太危險了。

 

或許是因為吸收伏黑惠的資訊過了頭,身體自動開啟防禦機制,反而達成某種恐怖平衡,悟雖然身體失控,腦子卻還能思考。而惠或許也是因為領域和控制咒力的緣故,看上去也很清醒。青年繼續往下,卻遇到阻礙。他拉住悟的T恤下襬,幽深的雙眸望向他。

 

「脫掉?」

 

聲音低沉沙啞,震得悟從耳朵到身體都一陣戰慄,彷彿青年的聲波也帶有信息素。悟點頭,在對方的幫助下把上衣脫了。不待他開口,惠隨即也脫掉自己的上衣。悟用膝蓋碰碰對方的腰,再次表示他可以直接到最後一步,惠卻搖頭。

 

「還不夠。」

 

還不夠什麼?這個疑問和「好多了」同樣迅速消失在青年的親吻裡。惠叼著他的後頸,細吻,一路吻到鎖骨,再吻到胸前,每一個吻都緩慢而慎重。穩穩地壓上,細細地吸吮,在皮膚上烙下光澤的痕跡。悟喘著氣,顯然伏黑惠是不打算快點滿足他了。

 

他想合起腳,或自己撫慰,然而稍一動作,碰到的卻青年精悍的腰,接著再度失力。悟不是沒有反壓人,自己來的念頭,然而惠不僅毫無破綻,為領域封閉的渾厚信息素更是侵入肌骨的毒藥,讓他渾身發軟,完全無法反抗。他彷彿正身處太古幽深的巨林裡,巨大的樹影投射下來,將他消融在影子裡,分不清咒力或信息素,惟一所知是他裡裡外外都將被伏黑惠給充滿。

 

「惠也會、開領域、壓人做愛了。」

 

悟用現在最能控制的嘴隨意說著調侃的話,惠一臉莫名其妙。

 

「你自己說、想在領域內做愛,還說有安心感的。」

 

好像確實說過這樣的話。是不是自己說過的話,這孩子都會確實執行?

 

「惠、我是不是、見到這個完整領域的第一人?」

 

肯定是,甚至可能比惠自身還早。而且當時他是在領域外側,此刻處於領域內部,又看得到領域是如何構成的,真真正正是見到這個完整領域的惟一一人。

 

「你是我很多事情的、第一人。」

 

惠說著低下頭,吻上他乳頭,將悟拖入更深的慾望漩渦,剩下的話語只能化成一絲絲呻吟逸出。

 

粗糙的舌面舔著細緻的肌膚,嘴唇含住吸吮,激得悟心臟狂跳,從脊椎到大腿一陣陣顫動,兩手忍不住抓住惠的頭髮,卻不知自己是想叫他慢點,或是鼓勵。惠舌頭抵著他的乳尖畫圈,照顧完一邊再換到另一邊,空的那邊就用手愛撫,直到他兩邊胸口都又紅又腫,水光氾濫,才甘心往下。吻他的兩脇、腹肌,繞著他的肚臍打轉,手撫摸他的腰側。悟想閃躲那一波接一波的麻癢,卻被隨之而來的歡潮劈頭蓋下,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淚水。惠又去摸他的屁股,手掌隔著布料揉捏,將浪再推高一層。悟的大腿顫抖不已,陰莖硬得發痛,後穴卻空虛得不斷收縮,各種液體濕黏一片,整個人遊蕩在飽脹與不足間,簡直要被伏黑惠逼瘋。

 

「你好像、正烤著奶油麵包的柴火,好香、而且有我的味道。」

 

悟早已分不清自己吸入的空氣有什麼差別。他現在惟一接觸到的訊息就是伏黑惠。他模糊的視線瞥見惠的臉,卻見到對方在笑。

 

那才不是什麼孩子求表揚的笑容,而是剛把獵物拖回巢穴的狼,正心滿意足、悠閒地享用戰果。他是狼爪下的獵物,砧板上的魚,等待伏黑惠拆解發落。

 

他渾身發抖,渴望那利器趕快落下,將他劈碎、搗爛、吞食,與獵食者融為一體。悟望著周身的影子,狠狠吸了下濃厚的森林氣息,顫抖著伸手覆上青年汗濕的頭髮,開口:

 

「惠、很棒。」他揉搓那顆頭,卻因為發情的無力而只能勉強抓個兩三下,「領域、完整,也維持很久。」

 

惠的表情轉為警戒,似乎是怕他又有花招。悟努力舉起一腳,用腳尖撓青年腰側。惠緊皺的眉頭鬆開,嘴角也有些繃不住。

 

「你又想、做什麼?」

 

「我想起、一件事、惠知道為什麼、我要另外注射抑制劑嗎?」

 

他勾起唇角,腳尖動作放慢。

 

「惠的⋯⋯不夠持久。」

 

「臨時標記」這幾個字特意減小了音量,與之相對的,是周身驟然加大的壓力。眼中的青年臉上雖然平靜,但那濃厚的咒力顯示狼已露出獠牙。

「雖然、你應該最清楚、我夠不夠久,但我不介意再次向你證明。」

 

「哇、惠、帥——」

 

惠一副不想再聽他多言的模樣,吻上來,兩人品嘗彼此的味道。分開的時候,惠一手再度伸到他的腰,捏了捏,又往下,在褲子外緩緩撫摸臀部,力道不輕不重,卻足以讓他從脊椎到頭腳又一次發麻。

 

惠說:

 

「我會弄個更持久、不,永遠的。」

 

他開始脫兩人的褲子。

 

不服輸的孩子該有獎勵。於是悟在惠脫掉他的褲子時,讓他看到了那樣東西。

 

赤裸的小腹上,奇異的咒文環列。那並非以任何顏料寫成,而是咒力凝結、顯現在皮膚上,在術師眼中,想必正泛著淡淡的光吧。五條悟將自身化為咒具,以期獲得最扭曲的詛咒。

 

「惠、喜歡嗎?這就是、基礎。惠不想辦法打破、或消滅的話,這個帳會很、持久。」

 

即使伏黑惠看起來已到極限,悟仍清楚見到他家小朋友呼吸更加急促,彷彿下一秒就無法吸氣。惠顫巍巍地伸出手,似乎想用手撫去咒文。悟好心提醒:

 

「只從外面、是行不通的、要從內部、才能完全破壞。」

 

「其他人、知道、你幹這種類似咒詛師的事嗎?」

 

惠的聲音很緊,近乎啞,像是從乾涸的喉嚨中榨出來的。

 

「其他人、怎麼、會知道?他們又不像惠——看得到。」

 

發出的單音幾乎全黏在一起,彷彿一塊因高溫而黏答答的糖。惠像是受不了,低下頭,快速地吻了下他的小腹。力道極輕,存在感卻極強,像羽毛拂過似的,激起悟陣陣戰慄。無以名狀的騷動從與惠接觸的地方蔓延開來。他想叫喊,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像那麻癢也一併麻痺了他的聲帶。惠又吻過來,在啃咬間將他的雙腿分開至極限,炙熱的硬物抵上.沒有任何預告就往他最柔軟的地方前進。

 

「嗚!」

 

這次進入卻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難,明明他的內外都已為伏黑惠充滿,正期待迎接正主,真正發生時,秘處卻比第一次更緊繃。身體渴望被滿足,卻為不明原因阻檔,這讓悟開始焦躁。惠似乎也察覺了。年輕的Alpha停下吻,直起身,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悟想叫對方別管,繼續,卻見惠低下頭,笨拙地親了親他的額頭,點水般過他的唇,揉他的頭髮,口中呢喃著:

 

「沒關係……別怕……」

 

一些記憶閃電般劃過悟的腦袋。有他安撫被自己救了的年幼惠,也有五條家長老稱讚幼童的他反殺暗殺者和咒靈。長老們從不覺得他會怕這些東西,他也不覺得自己會怕。

 

「有、關係。」

 

他也摸惠的頭,將汗濕的頭髮撥到旁邊,青年的樣貌在紛雜的情報中突顯出來。這張臉他看了超過十年,從孩童到少年,從少年到青年,未來,能看到更多吧?悟突然生出一股力氣,一把推倒呆住的伏黑惠,坐到對方身上。

 

「惠是、我的啊。」

 

什麼也不能奪走你。他低下頭,強勢吻住對方。惠在最初的呆愣後開始回應,舌頭與他交纏,渡入強烈的氣息,另一隻手伸到後方,愛撫他的腰和臀,手指伸進臀縫,撫摸穴口,努力使他放鬆。悟在這樣的幫助下顫顫巍巍地往下坐,緩緩吞進那堅硬的性器。

 

全根吞入後,悟大口喘氣。那根硬物插在他體內,炙熱又茁壯,燙平了麻癢,卻招起更多浪潮。他皺眉開始動,一下一下,去滿足並延續那接連不停、新興起的快感。

 

「嗯⋯⋯嗯⋯⋯啊、」

 

歡愉卻太過強烈,悟沒一會兒就嗚咽停下,腰發軟,大腿顫抖,根本無力繼續。

 

「惠、惠……」

 

他無意識地喊著,要他的小朋友來幫他。惠扶住他的腰,幫他上下套了幾下。模糊的視線中,悟見到青年也緊皺著眉,漂亮的嘴唇開合:

 

「抱、歉、」

 

還來不及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悟只覺天旋地轉,瞬間被壓回床上。惠分開他雙腿,陰莖直直插入那黏膩張合的穴口,一下子就插到最底,小幅度地來回抽動,激起一波波不間斷的酥麻。悟喘著氣試圖夾住那副軀幹,卻整個人都是軟的,腦中只剩下伏黑惠正在操他的認知。

 

他一下子就射了出來,惠卻沒任何停頓,握住他疲軟的性器,繼續操弄。悟還來不及從高潮中緩神,立刻又被推上另一波高峰。

 

「呃――」

 

惠碰到他生殖腔入口,疼痛與舒爽從那爆開,一路爆發至全身。腔口實際早已大開,飢渴收縮著等待滿足。悟發著抖,內裡被撐開,腿卻無力合上,由著伏黑惠抓起腳,環住他的腰,將那根硬物擠入生殖腔,兩人緊緊貼著。

 

「惠、」

 

悟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不間斷的快感襲來,他只能迎接,感受。快樂如爆發的岩漿從結合處湧出,覆蓋所有知覺,幾乎連呼吸都奪去。飽脹、灼熱、黏膩、滿足、濕潤,伏黑惠吻過來,帶來稀薄的森林氣息,陰莖越深入,他的吻就越用力。舌頭伸進來,勾著他的舌頭,強迫他回應,手死死扣著他的腰,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準備上下都灌滿似的。

 

「嗚、嗯、啊、惠——」

 

陰莖深入他裡側,彷彿從後穴到肚子都被貫穿,但一點兒也不疼,反而無比的舒爽,悟腳趾頭都蜷了起來。他想再夾得更緊,讓自己找到一些能掌控的東西,但發情帶來的滑潤和結合的歡愉讓他全身到處都使不上力,只能靠伏黑惠撐著。惟一有力的地方是小穴,緊緊吸著伏黑惠,求他更深一些,更快一些,更大力一些。

 

「悟、」

 

惠也和他一樣。森林裡正起暴風,草木、枝葉被颳得七零八落,塵土、樹葉的氣息混在一起,亂七八糟,悟從沒聞過對方的信息素這樣。而那風也颳在他的身體裡。陰莖快速又粗暴地進出,擦出一波波無止盡的快感。後穴痙攣、攪緊,前面又射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再度硬起的。只知道惠的喘息越來越大,汗水滴在他胸上,微細的漣漪加入這波高潮;再一波衝撞後,陰莖卡住他體內。結開始脹大,他的後頸再次被咬破,牙齒刺入他肉裡,同時下身開始被灌入精液。四面八方襲來的刺激讓悟渾身抖個不停,性器顫了顫,卻沒射,秘穴收縮,從深處湧出一大汩滑液。

 

「嗚⋯⋯」

 

惠伏在他身上,聲音聽起來像是嗚咽。青年的身體也微微發著抖。在他體內的兇器搏動,不知是液體還是固態的東西打在他內壁上,又引發一波收縮。小腹發熱、發脹,基於占有慾和惡趣味築起的帳的基礎正在變得脆弱,而他的身軀卻獲得、或變成新的事物。惠的信息素這回切切實實地打進他體內,影子和霧氣漫入眼睛與胸腔,草木生於腹部與四肢;他所擁有的萬千情報則落進伏黑惠的血肉,在幽深林中滋長,銘刻整片林木的過去與未來。

 

「惠⋯⋯」

 

連呼喚名字都令他喜悅,從此之後,這人將能支配他,取悅他。插在體內的硬物令他滿足,灌注生殖腔的精液令他興奮,悟情不自禁地往伏黑惠露出的脖子上咬下去。惠鬆開口,抬頭。

 

悟愣住,又眨眨眼。他熟悉的伏黑惠咒力淡去,純然的男性面貌突顯出來,與之一起出現的,是嶄新、縈繞於他倆周身、由百木匯聚成的森林氣息。霧氣與影子隱於暗處,轉由芬芳的各種樹木組成迷惑之陣,嚇阻所有妄想入侵者。

 

惠低頭吻他額頭,又輕啄他嘴唇。伏黑惠真是瘋狗,這種時候竟然不繼續做下去,反而撒起嬌來,並讓他也很舒服。

 

惠很開心,不知道是標記後的共感,或只是他太熟悉伏黑惠,即使如此,悟也從沒看過惠臉上露出這樣的笑容,如同風雨過去,樹梢映著青空的水珠;又如清晨草木上的水露,無垢晶瑩。

 

「我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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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心境實在太難寫,卡了超久,也一直抓不到適合的節奏,和把想寫的都安排進去,幸好終於在五條生日這天趕出來(五條表示

五條老師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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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他去了另個也是過生日的,借個大蛋糕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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