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生子

私設有,捏造未來有,捏造角色有

 

肉排在平底鍋裡滋滋作響,廚房充滿濃郁的香味,另一頭烤箱發出叮的一聲,麥子混合奶油的甜郁香氣飄散出來,為這嗅覺饗宴再添入新軍,還有一鍋羅宋湯在爐上滾著,橘紅的色澤如同壁爐中旺盛的火苗,是這雪天中幸福的最高表現形式。

因為時間已近中午,維克多便提議索性直接連午餐一塊吃了,因此除了重新加熱早餐外,他們又新做了好幾道菜餚。勇利將麵包、布林餅和培根等食物自烤箱中拿出,接著拌沙拉,一邊偷瞄維克多忙碌地煮湯、煎肉的身影,有種想哭的衝動。他曾經以為要永遠失去這樣的日子,沒想到卻仍有轉機。

 

伊利亞不知何時注意到這邊的騷動,勇利一轉身,就見到孩子邁著小胖腿,帶著馬卡欽搖搖晃晃地走進廚房,見到他還很高興地揮舞著手大叫,卻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往前衝。勇利連忙扶住他,又怕發生意外,將孩子抱到兒童餐椅上。小孩明明吃過了早餐,看到滿桌的食物卻很興奮,哇哇叫著用手亂指一通,似乎每樣都想吃。維克多端著湯走過來,見到這情形,問了勇利早上吃飯的情況後,便替伊利亞圍上圍兜,將甜菜根、肉排、蘋果、草莓等水果切成塊,連著麵包和青菜放在分隔餐盤裡,又在吸管水杯裡裝滿牛奶,一同放到伊利亞面前的小餐桌上。

 

見到孩子抓著水杯吸吮的模樣,維克多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也不知是有心或無意,說了句:「真是隻貪吃的小豬呢。」聽得勇利臉頰又開始熱起來。伊利亞放下水杯,抬起頭,朝他爸哇哇叫了兩聲,一副很開心的樣子;然後又轉過頭,咧開嘴,朝勇利笑,小人兒的嘴唇上還有殘餘的牛奶,讓他看上去有些傻氣。

 

這是他的孩子。勇利突然眼睛一陣澀痛,幾絲酸楚刺著內心,卻又有幾許黑潮般的融融暖流流過。他對自己已是父親這件事仍有種飄忽忽的不真實感,可是在維克多沒否認這件事,對他的驚慌失措也未做任何評斷後,原本幾乎要壓垮他的驚懼和不知所措,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沉澱下來。他開始能平和地綜觀維克多隱瞞他的這件事,以及思考如何面對這些他來聖彼得堡前,完全沒預料到的一切。

 

他比過去更前進一些了吧?而這都是因為維克多的關係。

 

見到維克多顧不得自己吃飯,便舀了碗羅宋湯要去餵孩子,伊利亞卻不乖乖吃飯,一直想搶碗和湯匙,還抓起盤子裡的食物往地上丟,惹得維克多還得費勁去叫馬卡欽不要吃。勇利忍不住開口:

 

「我來餵吧。」

 

維克多將碗連同湯匙一齊舉高,遠離小胖手的攻擊範圍,朝勇利笑了笑。

 

「勇利忙了一早上,還是先吃飯吧。」他又補了句,「我知道勇利的心意的。」

 

他何時才能不再因這人的話而輕易臉紅?勇利低下頭扒沙拉,蔬菜和塊莖脆甜的口感讓他鎮定了些,但當他眼角餘光瞥見維克多放下碗,拿起餐巾紙擦手,又去拿麵包時,仍忍不住抬頭,說:

 

「維克多,也許你沒辦法再接受我,但可以讓我一起幫忙照顧伊利亞嗎?我也想盡一份心力……當然,我還是想和你在一起……」

 

他絞盡腦汁,讓自己看起來不會像是肥皂劇中,因為孩子才考慮結婚的爛男人。維克多停止塗醬,盯著手中的麵包,彷彿那是一組編排複雜的舞步,而他在思考怎樣讓它變得更好。勇利緊張地用叉子戳著剩下的青菜,似乎這樣可以將他的焦慮搗碎。等待的時間很漫長,連伊利亞都注意到這邊不對勁,停止研究餐盤裡的食物,伸出手對維克多叫「pa、pa」,見父親不理他,又回頭對勇利喊,稚嫩的小臉上眉頭皺起,藍眸水汪汪的,小身子掙扎著要離開椅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勇利本想將他抱起來,又想到維克多在,這樣做似乎不太好。正在兩難間,維克多終於注意到這邊的情形。他回應了伊利亞,又在孩子的小碗中裝了馬鈴薯泥,連同兒童湯匙一起遞給他,立刻成功引走小孩的注意力。見伊利亞興致勃勃地擺弄新玩具,維克多這才回過頭,說:

 

「勝生勇利真是個任性的人呢。」

 

意料外的話令勇利愣住,這是一天內他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他反射性地回答:

 

「對不……」

 

「我不喜歡勇利的自說自話,也不喜歡老是聽到勇利道歉,但是這次的道歉,我接受。」

 

「維克多……」

 

勇利心頭一陣狂喜,差點要落下淚來,不管維克多未來決定怎麼做,這一刻他了無遺憾。

 

「勇利想當伊利亞的爸爸?」

 

「想......」

 

他幾乎是立刻回答。也許在這之前,他會因無法想像,以及不知如何對待一個由己而起的小生命,害怕和逃避這個話題。但他已經有孩子了,再談這些未免可笑。

 

更何況那是他和維克多的孩子。

 

他已經不像剛發現伊利亞的另一個爸爸可能就是自己時那樣惶惶不安了,接受現實的速度快得連他自己都驚訝,果然任何事只要扯上維克多,都能激出他從未想到的一面。

 

「我沒當過父親,可能做不好......但我會努力的!」

 

對面傳來噗哧一笑,勇利詫異地望著眼前拚命忍笑,而顯得有些面目扭曲的人。他這樣說很好笑嗎?他有些疑惑和生氣。

 

「我、我是認真的!」

 

「抱歉,但第一次的時候,勇利也是這麼說的呢!」

 

維克多摸了摸似乎是聽到自己名字等關鍵字而抬起頭,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們的伊利亞。小人兒見似乎沒他的事,又低下頭去玩餐具和食物。湯匙往碗裡一戳一壓,一團馬鈴薯泥飛出來,濺在維克多身上,Living Legend先生只好苦笑著抽來餐巾紙,先替自己收拾,罪魁禍首卻還呵呵笑著,抓著湯匙翻攪著,彈出更多泥。維克多板起臉,嚴肅地告訴伊利亞不能這樣,又站起來握住孩子的小手,示範正確的用法。

 

勇利臉頰發燙起來。也許這場合不適合,但他仍無法遏制地想到他們的第一次。那時自己笨拙又生澀,明明是幻想過很多次的美夢成真,卻渾身僵硬,不敢開始第一步,擔心自己做不好、弄痛對方,也在對方心中留下糟糕的印象。

 

那時維克多是什麼反應呢?他耐心地引導每一個動作,就像在冰上教學時,拉著他的手,觸碰他的身軀,調整和修正他的跳躍、步法和旋轉等姿態一樣,儘管男人的臉也紅得像是清晨沾著露珠的玫瑰。

 

他想起那一晚滿溢室內的馨香,如同夏日午後牧神的盛宴,成串多汁的漿果和飲不盡的美酒任君享用,濃醇豐美的漿液在杯中搖晃,流下嘴角,滴落桌沿,淌過椅上,潑灑了一地,到處都瀰漫著芬芳甜膩的氣味。教學到後來成了雙人舞,戀人像喝了酒般面色酡紅,貓一般地纏著自己,柔軟又香得不可思議。

 

維克多是否期待上床後自己就會發現真相呢?他記得學校教過Alpha、Beta和Omega生理上的差別,雖然老師不曾講到更深入的事,但早有聰明的同學在課後傳遞曖昧的影片,在短暫的下課時間嘻笑又驚疑地探討成人世界的種種奧秘。而他那時的生活被練習和課業佔滿,能在課堂上維持精神已是勉強,對於同儕間的熱烈討論,一方面是沒精力,一方面也不知如何反應,即使有熱情與他分享的同學,也被他以「沒興趣」拒絕了。課堂之外,雖有愛慕的對象,但優子是女神般的存在,過多的想像都是褻瀆;維克多則在世界另一頭,是他憧憬、拚命追趕的目標。

 

「維、維克多是不是因為那、那個時候我沒認出你是Omega而生氣?」

男人好笑地望著他。

 

「因為勇利沒經驗就怪你沒認出我是Omega,這也太無理取鬧了。」

 

他瞇起眼,伸出一隻手,傾身向前,剎那間勇利以為對方要像以前那樣調戲他,下意識地閉起眼,內心卻有些期待。他感到食指滑過臉頰,但那溫熱一瞬間就消失了。勇利睜開眼,見到維克多正在用紙巾擦手。

 

「你臉上被噴到馬鈴薯泥了。」維克多的表情看上去充滿興味,「還是勇利以為,我要做什麼?」

 

「沒、沒有!」

 

維克多笑了笑,也不知有沒有看穿勇利的想法。他回到原先的話題。

 

「勇利想當伊利亞的爸爸,當然可以;如果勇利以後想帶伊利亞去長谷津看看,我也不反對。」

 

沒想到維克多如此乾脆,勇利還來不及問句「真的嗎」,對方下一句話又將他打回現實。

 

「但勇利否認我是Omega,這件事我很難過。」

 

如同一桶冰水澆下,勇利自腳底涼到心頭,彷彿被拖到外頭的冰天雪地中,整個人瞬間結凍。

 

「我……真的很對不起!」

 

道歉的話語如此蒼白無力。勇利再一次深深地感受到,已經造成的傷害就是傷害,沒有任何行為能彌補。他頹喪地想立刻自維克多面前逃離,至今為止的勇氣彷彿破了氣的氣球般,迅速地逸散。

 

「勇利已經道過歉了。」維克多拿起麵包,咬了一口,「勇利對我是Omega這件事,是怎麼想的?」

勇利愣了愣,下意識回答:

 

「不管維克多是Alpha還是Omega,就算是Beta,維克多就是維克多,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喔。」男人語氣平靜,「但我還是想知道勇利是怎麼想的,因為勇利對我來說是特別的。」

 

他切下一塊肉排,放進嘴中。勇利直愣愣地望著對面的人,不知該怎麼回答。維克多是否在期待某些答案?如果他回答錯了,又會弄哭對方嗎?或是他就再也沒有機會挽回這人了?

 

大概是看出他的遲疑,維克多又開口:

 

「勇利不用現在就回答,也不要感到壓力。」

 

怎麼可能不感到壓力啊!看著一派輕鬆的男人,勇利想起他們的第一次大獎賽系列中國站,那時這人也是一直說些不著調的話要他別緊張。他忍不住開口:

 

「如果說錯,維克多會拒絕我嗎?」

 

「勇利覺得自己會說錯嗎?」

 

話被堵在喉中,維克多怎麼可能理解他的焦慮呢?就算努力跟上對方的腳步,跨越自身性格的弱點,失去對方的恐懼卻是他始終跨不過的坎,即使面對本人也一樣。

 

維克多手持刀叉望著他,表情若有所思。在勇利的注視下,他緩緩開口:

 

說錯也沒關係喔,因為我會告訴勇利。」

 

他放下餐具,摸摸伸出手,想要拿桌上調味罐的伊利亞,在吐司上塗上果醬遞給他。新的玩具很快又讓小孩著迷,又盯著看又咬,手指沾著果醬,將餐盤衣服沾得到處都是。維克多繼續說道:

 

「勇利太在意我了,我的任務就是讓勇利知道:做錯沒什麼,這不是GPF或世錦賽,摔倒一次就可能失去金牌;我也不是嚴苛的評審,要勇利每項都做到完美,GOE才能拿到正分。」

 

溫和的藍眸望著他,像是每一次他出場時給予他力量。

 

「我一直在想,明明我愛勇利,勇利也愛我,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樣呢?一定有什麼地方是我們忽略了吧。」男人微微一笑,「如果問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勇利的,我想也是來到長谷津後吧。不過在索契的那次晚宴,我就已經記住了勇利。」

 

他的笑容和語氣懷念又溫柔,藍眸平和寧靜,彷彿無風的湖面,似望著勇利,又彷彿穿過了他,整個人回到那場勇利並無記憶的晚宴。

 

「仔細想想,自那個時候以來,我們都太衝動了,沉浸在愛情的美好與快樂裡,忽略了現實,對彼此的矛盾輕易妥協。勇利太崇拜我了,而我則是太縱容勇利了。」

 

他望向勇利。

 

「這並不是說,我對包容勇利這件事有任何不滿或埋怨。我喜歡看到勇利亮晶晶的眼神,也喜歡勇利向我撲過來,全心信任我的模樣;但我的確迴避了自己不開心的地方,所以到後來,才會越來越執着勇利看見的是不是真正的吧。因為勇利是我的戀人,我希望自己的每一部分都是被戀人所愛的。」

 

他朝勇利笑了笑。

 

「勇利不用擔心有所謂錯誤的回答。如果勇利說錯了,我會告訴你我的想法。以前我也說了,只是那時勇利無法理解,但是現在的勇利肯定不會了。不過……」他一手放在唇前,朝勇利眨了下眼,「勇利不想讓我驚訝嗎?」

 

一股暖流湧上喉頭,勇利幾乎說不出話來。他連忙低頭,扒了兩口沙拉,口中含糊不清地說:

 

「謝、謝謝……」


 

他們吃了豐盛的一餐。勇利從來不知道俄羅斯料理如此好吃,大概只有他和維克多一起吃的勝生烏托邦豬排飯能媲美。重新加熱的羅宋湯濃郁甘美,滑過舌頭直抵胃,讓人自身到心都飽足起來;肉排沾點鹹鹹的白醬也很美味,就連冷掉的麵包也別有一番滋味。要不是得控制飲食,他真想將滿桌的食物都吃光,以向維克多證明這頓飯有多麼棒。

 

不知是肚子餓了,還是看到大人認真吃飯,最後連伊利亞都停下手上動作,頭轉了轉,看看他們,接著小手抓著麵包和食物塊吃起來。一時間餐桌竟安靜無比,只有刀叉碗盤相碰聲。

 

飯後他們一起收拾了伊利亞再次製造出的一片狼藉,又幫小孩換了衣服和尿布。勇利從來不知道孩子可以如此有破壞力,從桌子、椅子、地板到他們身上都是食物碎屑和殘渣,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在旁邊抓著小汽車點起頭來,溫馴乖巧的模樣好像這些都與他無關。維克多看了眼兒子,開口:

 

「勇利抱他回房間睡吧。」

 

他的語氣那樣自然,彷彿這是件理所當然、再平常不過的事。勇利忙不迭地抱起伊利亞,小人兒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環住他,頭靠在他肩上,還沒走到房門口就睡了過去,也不知有沒有發現抱他的人並不是他爸。

 

喔不,自己確實也是他爸。勇利將伊利亞放在床上,小孩卻醒過來坐了起來,抓著他東張西望,似乎在找維克多。勇利心中一動,指指自己。

 

「伊魯申卡,pa—pa?」

 

圓圓的藍色眼睛張大望著他,伊利亞一臉很迷惑的樣子。大概是聽不懂吧,畢竟他太小了。勇利嘲笑自己的心急,突然靈光一閃,指著海報,再指向自己。

 

「伊魯申卡,yuuri…...pa—pa?」

 

伊利亞望著他,打了個哈欠,勇利笑了笑,放棄了讓孩子現在就認他的想法,從旁邊拿來馬卡欽布偶,放入小人兒懷中,哄著他睡下,又打開嬰兒監視器。馬卡欽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進來,就窩在床腳,似乎也要陪小孩睡,勇利不禁感嘆大狗的貼心。等伊利亞發出平穩的呼吸聲後,他忍不住仔細端詳起幼兒的長相。深色頭髮十之八九是遺傳自他吧,眉型和眼睛大概也是,整體輪廓則還是像維克多多些,愛笑和容易親近人這點也令人想起維克多。

 

真是奇妙啊,他竟然會成為父親,這感覺就和當初維克多來當他教練時一樣,起初雖難以置信,最終仍是狂喜居多。怎麼會就是他呢?他是撞了什麼好運道才會是伊利亞的另一個爸爸。他簡直不敢相信,竟會有一個孩子,長得像維克多也像他,結合了他倆的血脈。這孩子以後會是什麼樣?會喜歡滑冰嗎?會看到怎樣的世界?

 

他忍不住開始探查這個房間,想在這個他曾住過的地方,找到更多海報、床,還有嬰兒床上那個小人兒以外,過去兩年他仍存在維克多生活的痕跡。

 

當他看到床頭櫃上的相框時,胸口一熱。

 

相片中是一個銀色長髮男子,抱著個包裹緊緊的嬰兒,站在一株小樹苗旁。他想這就是尤里說過的,伊利亞誕生後,他們一起在維克多家附近種了橡樹,似乎是俄羅斯的習俗,祈求孩子具有力量和幸福。

 

他確實缺席了自己兒子很重要的時刻,但維克多是如此溫柔的人。他見到襁褓一角露出熟悉的刺繡袋子。維克多來到長谷津後,每年過年也入境隨俗,跟著他們一家到神社參拜祈願,並購買御守。寒冷卻鬧烘烘的深夜,他和維克多並肩走在家人後頭,不知是誰先主動,一手悄悄伸出,隔著手套握住另一人的手。銀髮藍眼的男人穿著正式的男性和服,彷彿天降的神明,在昏暗中朝他眨眨眼,一手放在唇前,似要他沉默保持秘密,又似乎有許多話要對他說,而他則下意識地握緊了那隻手。

 

那個御守現在在哪裡呢?像戒指一樣在維克多或伊利亞隨身物品上某處,在他不在的時候守護著他的愛人和孩子嗎?

 

如果他們沒回日本,母親也會替他們向神祈求一年的平安順利,並將御守寄到俄羅斯,就像以前他在美國時那樣,只是多了一個人。即使他們分手後,寬子似乎也持續做著同樣的事。

 

一陣溫熱染上心頭,薰熱他的眼,勇利摀住眼睛,拿著相框的手顫抖,那是與伊利亞對他笑時類似的情緒,酸楚卻喜悅,刺痛卻寬慰,還多了感謝。他想起維克多來到長谷津的那一年,在記者會上,他大聲向全世界宣告:自維克多到來後,自己終於發覺一直圍繞在身邊,來自家人、家鄉那份愛了。

 

他擦去臉上的濕意,以免弄濕照片,這可是伊利亞來到這世界的重要一刻,以後也要說給他聽。

 

他知曉了愛,而變得更強。他不會再害怕回答問題,因為他能答得好;即使不盡如意,維克多也會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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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回都在回收前面埋的伏筆,覺得開心♡♡不過最大的伏筆下回才會寫到

 

關於御守,似乎御守不能轉送給別人,不過一來維克多是外國人,對日本文化可能沒那麼了解,二來御守在這裡更重要的是象徵雖然勇利作為父親,缺席了實體上的儀式,但來自長谷津的愛仍代替他守護了維克多和孩子,而這份愛的連結的初始契機仍是勇利。勇利自身一直被這樣的愛所環繞,而現在這份愛也藉由他延伸到他的愛人和孩子。希望能傳達出這樣多層次的意涵,所以仍安排了這段。

 

另外關於維克多堅持要知道勇利對他是Omega的看法,主要是因為戀愛這種情感具有獨特性和獨佔性。他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因為那些人與他沒關係;唯獨勇利,作為戀愛對象和想攜手前行的伴侶,不能這樣敷衍過去,會希望對方能知道、接受和喜歡自己的所有特質。

 

這個問題沒有標準答案,但還是有NG答案,不過維克多相信勇利不會再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才會要他放心說出來。

 

最後來個和基友討論的種樹小彩蛋(誤

 

 

其實稍微查了下資料,冬天種樹似乎還是有一些好處和方法,沒那麼絕望,但這涉及很專業的領域,不是這方面專家,就不多說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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