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的後穴本就敏感,又渴望被填滿許久,惠進來,磨了幾下後,悟的陰莖又顫顫巍巍地挺立了。
惠大概是被欲望逼得急了,抓著他的腰,急切地進出。悟一方面享受著充實,一方面又覺得有些太快了。想叫對方慢一點,猛烈的快感卻一波波襲來,令他無暇他顧,只能抓著支撐,接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惠可真是不留情啊……
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慾望沖走,悟攀著伏黑惠的肩,下身隨著對方的動作律動,給予對方、也尋找自己的快樂。惠一口氣衝到最深,然後退出,又衝入,稱不上有技巧,力道卻很夠,將內壁澈底拓開,撐得滿滿的,撫慰到每一個癢處,帶給悟最原始、最單純的滿足。
「惠、嗯、惠、啊――」
「老師、」
少年的聲音混著喘息,在耳邊颳起小小的旋風,很快地與風暴主體匯合,一齊向悟捲來。悟享受著下方脹滿的舒適,指甲不自覺地掐入伏黑惠的背肌裡,渴望與對方更緊密。惠像是察覺他的渴求,身軀壓下,低下頭,唇貼上他的。惠口中的味道和他的味道一齊灌進來,熟悉的、陌生的、曖昧的、色慾的,猶如最強力的催情劑,讓五條悟不由自主地抓緊對方,好汲取更多。他的舌勾上惠的,兩人唇舌交纏,互相吸咬,如同他們緊緊相擁的身軀。五條悟將伏黑惠整個人鎖在懷裡,讓對方的每次進出都能精準地直達最深處。酥麻一陣陣地自兩人交合處蕩開來,像是溫暖的海水一波波漫過身體,帶來柔和又綿綿不絕的快意,悟覺得自己彷彿要溺斃了,他的每個感官都只能接收到伏黑惠的訊息。惠的臉、惠的眼睛、惠的呼吸、惠的喘聲、惠的味道、惠的熱度、惠的咒力、惠的精液……不知六眼或是咒術師的強化五感將這些訊息放大了無數倍。他的前端泌出液體,秘穴急遽收縮,貪婪地吸吮入侵者,要將對方的全部都留在最裡頭。
「惠――」
惠射在他體內深處的同時,悟也再次射了。精液汩汩流出,弄濕了他和惠的衣服。
房間內一時只剩喘息聲,一會兒過後,惠起身,打算自他身上離開,卻不經意地與他對上眼神,還有些迷茫的少年頓時愣住,悟這陣子已經很熟悉的紅潮慢慢在少年臉上暈開。
這時候當純情處男,太晚了。
悟也還沉浸在高潮的餘波裡。他睜著眼,一言不發地與對方對視,惠卻像是被咒靈壓制住,遲遲沒有反應,連手都還停在半空中。
餘韻漸漸退去,而伏黑惠仍沒有移動,悟開始懷疑六眼還有定身的作用。他其實很有興趣看惠能維持這樣的姿勢多久,然而惠的東西還在他體內插著,不上不下,怪難受的。他只好動動屁股,開口:
「看老師的臉看傻了?」
這話就像是解開定身的咒語,惠猛然驚醒,向後退開,粗魯的動作令悟皺眉。
「惠。」
沒有回應,伏黑惠像是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機器人,離開後就停在那邊,一動也不動,只傻傻地望著他,悟忍不住回想自己是不是無意間開了無量空處。
好吧,惠不動,他自己來。悟起身,準備先去喝口水。這點運動對他來說就和路上遇到個特級咒靈一樣,也許戰鬥過程激烈,但結局不過是活動了下筋骨,充其量算是暖身而已,只是仍有生理需求。然而他剛要離開床舖,卻被拉住衣角。
「誰叫您一直盯著人……」
伏黑惠盯著牆壁,小聲地說道。
「惠又不是沒見過。」
「不一樣……」少年嚥了嚥口水,還是沒看他,「您這副模樣……看起來……很好吃。」
五條悟實在不明白差別在哪,不過他知道,他家小孩很餓,看來剛才沒餵飽啊。聽說餓了許久的人若只吃一點東西,不但無法緩和,反而會更激起食慾,更感到飢餓,看來就算是慾望寡淡的惠也不例外。他坐回床上,湊到伏黑惠面前,盯著對方。
「還很餓?」
惠反射性地別開頭,但似乎又覺得這樣做不好,慢吞吞地轉回來,視線游移著,不敢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這時候又不坦率了。
其實悟已經差不多滿足了。本來就不是計畫中的性愛,他又不在發情期,也不是慾望強烈的人,三次算很夠了。若是其他時候,他早和對方說就到這裡了,但看著惠無所適從,想開口又不敢的模樣,這話硬是被否決了。
到底是從小顧到大的,伏黑惠提出、沒提出的要求,他沒有不答應的。
況且,他還沒聞到惠的信息素味道。
於是五條悟盤腿坐在伏黑惠面前,伸出雙手,框住對方的臉頰,強迫伏黑惠看著他。
「我三次,惠兩次,再給惠一次,這才公平。」
出乎意料的,伏黑惠皺起眉,在臉頰被壓住的情況下,努力擠出話語。
「仄樣林……還似……會都一次,或……量次,永……無止盡。」
「惠的頭腦很好嘛。」
五條悟說著,卻沒在意伏黑惠的話。他鬆開手,向下移,伸進伏黑惠的上衣下襬,覆上腰側肌肉,捏了捏。滿意地聽到少年倒抽一口氣,身軀緊繃起來。
「您、的術式、不是數學原理嗎?」
「理論和應用有差嘛,惠剛剛不是也見到了嗎?」
手下的肌膚帶著濕意,摸起來滑潤、結實且觸感良好,悟忍不住上下撫摸起來。來來回回,繞著圈圈,描摹肌肉的形狀,像在檢視自己打造出來的藝術品,當然,惠比那些冷冰冰的大理石雕像有溫度、也可愛多了。五條悟低下頭,得意地看到某個地方再度氣勢昂揚。
「惠看了那麼多資料,還不如真槍實彈來一發學得多,對吧?」
眼中天旋地轉,惠將他壓倒在床上。少年橫眉豎目,雙手緊緊扣住他的,似乎要預防他再作怪。
「我實在不知道您的暗喻是不是認真邀請。」
語氣咬牙切齒。
「哎這兩個不都是同樣意思嗎?」
「有曖昧和明白的差別。」
「惠的學科真的很好呢,身為老師很欣慰。」五條悟屈起腳,用膝蓋頂頂對方的腹部。若不是這個姿勢空間有限,他挺想再用腳去玩的。想起方才的吻和被對方環繞的滿足,他不禁期待起來,「我都做這麼多了,難道還有其他解釋空間?」
他以為少年會忍不住,立刻就開始下一步,然而惠仍皺著眉。
「您又玩到忘記了吧?」
「嗯?」
令五條悟吃驚的是,伏黑惠鬆開他,逕自下床。
「沒什麼,我去浴室解決,少的一次就算了。」
上半身衣服凌亂,沾有可疑痕跡,下身赤裸的少年就這樣快步走出去,如果這個家裡現在還有其他人,只怕會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和驚呼吧?然而悟只注意到惠周身的咒力黑沉沉的,彷彿要凝成烏雲,接著閃電雷擊,降下狂風暴雨;風雲捲動間,似乎還看到玉犬冒出來,對他齜牙咧嘴。雖然可能知道兩家恩怨的式神向來對悟不太友善,但此刻的玉犬看起來更像是惠情緒的具現化,用常人無法看見的方式在向他表達不滿。
惠在不滿什麼?五條悟無暇多想,身體已先一步動作,緊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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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要煩惱的是要現代化浴室還是傳統日式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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